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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cy/Pharah】永生之所的哈托爾-act.1

灰白之境@骨科重症晚期:

1.架空穿越au,靈感來自王家的紋章


2.第一章試水,喜歡看的人少的話可能就沒有下文了


3.只是寫想寫的故事,大綱已定


4.請看清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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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這裡是場意外。




齊格勒博士歎了口氣。原本應該在阿布扎比的水療村中享受度假的她,只因為老友的一通電話,還是乘上了飛往埃及某處的航班。同樣是漫漫黃沙,這裡的環境卻比水療村差多了,畢竟這行人的目的是考古發掘,而安吉拉·齊格勒的隨行則是為了擔當這個團隊的隊醫,好應付各種突發狀況。


身為傭兵的老友之一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鬱悶,舉槍抱歉的笑了笑。


“有你在總是安心許多,Mercy。”


“得了吧,你是明知道她無法拒絕才打的電話,裝什麼無辜。”


正在接受治療的拉丁裔男人撇了撇嘴,腰後兩把霰彈槍同樣大得駭人。


“閉嘴,Reaper。”


眼看著兩人又要鬥起來,安吉拉的頭更痛了,下手重了點,惹來手中傷患的低聲驚呼。


“都少說兩句吧,Soldier也是,不然等你受傷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


真是孽緣——安吉拉暗下嘀咕道,不過事實上她並不討厭這趟旅行。


與兩位老友的相識是在某個已經解散的維和組織,互稱代號的習慣卻沿用了下來。如今各奔前程,很少有機會可以像這樣再重聚到一起,自然更值得珍惜。


況且這裡是埃及——對於研究生死課題多年的醫學博士來說,幾千年前就掌握了超水準的醫療技術以追求永生的埃及,當然也是嚮往已久的聖地。


“謝謝你們邀請我過來。”


雖然說出來有點矯情,安吉拉還是誠實的表達了感謝。聞言兩位大男人只是無聲的咧了咧嘴,回報以默契的接受。


前不久考察隊遭遇了一場當地人的襲擊,雖然並不激烈Reaper還是掛了些彩。包扎完畢之後他很快起身,夾起移動終端就往營地外走。


“等等Reaper,你忘記我剛剛怎麼囑咐的嗎,你需要休息!”


“這點皮肉傷算什麼,我相信你的技術。”


男人並沒有理會她的阻攔,頭也不回的朝附近的岩洞走去。


“只是和家裡崽子通個話,監督下他的課程……不會有什麼意外的,那群人若是敢再來,來一個崩一雙。”


“聽醫生的話——”


眼看不省心的病號越走越遠,職業病發作的安吉拉無奈的跺跺腳,背起醫療箱追了過去。




老友對於養子的關心和身為大男人的矜持她不是不能理解,然而總是違背醫囑這點不管多少年還是讓她恨的牙癢癢。


“知道當年把你救回來我有多辛苦嗎,傑西都比你懂事……你走的太快了,傷口會裂開的!”


追著男人的背影她跟著鑽進了岩洞,經過一段黑暗又崎嶇的道路,安吉拉終於意識到情況有些異常——進洞之後她便再也沒聽到過男人的聲音。


“Reaper,你聽得到嗎?”她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加比……?”


她開始呼喚友人的本名,除了空洞的回聲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難道Reaper出了什麼意外,已經在前面倒下了?望著前方隱約出現的洞口亮光,安吉拉不敢排除這種可能性,下意識攥緊了醫療箱的背帶,加快了腳步。


“聽到就說一聲,加比————……”


重新適應了光亮之後,眼前的畫面讓終於走出洞口的安吉拉不禁失聲——


繁華的街市,坐落在豐饒的綠洲之中,規模之大,雖然與大多數都市無法相提並論,在這片荒漠之地卻誠然實屬罕見。


剛才襲擊他們的那群當地人難道就是這座城鎮的居民嗎……胡亂猜測著,安吉拉更加擔心起友人的情況。不過他的腳程應該不至於快到就這麼在前方失去蹤影,難道剛剛倒在洞里某處,被自己錯過了?


這麼想著,安吉拉打算原路返回,剛轉回頭,卻再次僵住了。


——洞口消失了。


博士的後背沁出了一片冷汗。




那片岩壁沒有任何縫隙,就像那個洞口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現代科學發展到今天,儘管身為醫生的安吉拉不願意承認,在這個世界上依然存在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尤其是在這片屬於法老的領地。


“我一定是在做夢……”


她搖了搖頭,摸出移動終端試圖和隊友聯繫。


“呼叫中隊,這裡是Mercy,收到請回答——”


等了幾分鐘,回答她的依舊只有故障的嘈雜。


冷靜,安吉拉,冷靜下來……


她開始深呼吸。雖然心底爬過一絲慌亂,安吉拉清楚的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只有冷靜才能解決問題。


你只有繼續向前走了,安吉拉。她告訴自己。去問問那群當地人,希望他們可以提供一些幫助,而且不會像剛才那樣不由分說的傷害她這個外鄉人。


如果實在無法避免那些衝突——她摸進暗兜裡,默默抓緊了藏在腰間的西格手槍。




抵達城鎮的道路比目測的實際上要遠一些,醫生由衷的慶幸這次過來不需要穿高跟鞋。


然而儘管還只是在城鎮邊緣,行人不多,看到她的無論男女老幼紛紛躲開避讓,這讓她尋求幫助的難度加大了不少。這些當地人穿著傳統,拒絕和她交流,雖然在意料之中,安吉拉從中依然感受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違和,若要深究,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這樣下去不行,眼看著太陽快落山了。博士咬咬牙,拉住一旁好奇的望了她良久的小姑娘,試著用阿拉伯語和她交談。


“你好,我需要幫助……”


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痛了安吉拉的鼓膜,在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之前,一個女人沖出來撞開她搶走了面前的女孩,抱著推到一邊之後開始用一種安吉拉從未聽過的語言叫罵起來。


雖然聽不懂具體內容,可以猜想並不是什麼好的措辭。因為周圍的青壯男人越聚越多,那位母親的呼喊更引來了疑似守衛的人員。


——等等,守衛?


安吉拉終於注意到了違和的根源——這些人手中所拿著的武器,無一例外是造型古老的冷兵器。


現在已經沒有哪個國家的軍警會拿著紋飾如此花哨的冷兵器來執勤了。


——快跑!!


判斷出不能貿然開槍,也來不及思考更多,逼近的未知危險迫使前維和組織的軍醫本能的扭頭就逃。


被甩下的當地人愣了一下,大概完全沒想過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會當機立斷跑這麼快,然而守衛們很快想起了自己的職責,開始追了上去。


背著沉重的醫療箱,安吉拉的逃亡並不輕鬆,天色已經暗了下去,慌不擇路的,她跌跌撞撞的闖進了一座看起來空無一人的建築。


踏進建築的一瞬間,她突然聽懂了身後追兵叫嚷的話語。


“抓住她!!這女人可能是個奸細!!”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和之前聽到的語言沒有任何區別,但她確實聽懂了。


瞬間的遲疑,讓她完全落入了追兵的包圍當中。


“不要過來……我不想引起衝突!”


手槍的保險已經打開,安吉拉迅速端起自己最後的王牌,穩穩扣上了扳機。


像是被她這番舉動嚇了一跳,守衛們停下了腳步,十幾道閃著寒光的利刃卻慢慢逼了過來。


雙方僵持不下,一觸即發的時候,建築的深處突然傳來了一個女性威嚴的聲音。


“不要用骯髒的血玷污荷魯斯的神殿。或者,你們是來成為祭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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